姐姐和弟弟怎么相处最好,闺蜜是个老姑娘想要弟弟给她养老。惠芬姐是我的闺蜜,她是个老姑娘,一辈子没有结过婚。惠芬姐很孝顺,母亲过世后她就把父亲接到身边奉养,把家里的三居室留给了弟弟。
惠芬姐的弟弟早年下海经商,失败后靠吃老本过日子。他妻
子和他离了婚,把女儿也带走了。他弟弟后来从外面领回来一个农村女人同居了,再后来两个人结了婚,再后来他又添了个女儿。她弟弟再婚后,靠那点微薄的养老金过日子,添了女儿后,经济越发捉襟见肘。惠芬看不过去,时不时的接济弟弟一些,买点儿蔬菜米面往弟弟家里送,逢年过节也给弟媳和孩子一点压岁钱。
大前年,惠芬姐的老父亲以94岁高龄无疾而终,惠芬姐料理完父亲的丧事,赶紧把父亲留下的存款分做两份,一份给了弟弟。按说惠芬姐对弟弟不薄,但惠芬姐也有自己的苦衷,就是弟弟一直对她有小偷小摸的习惯。只要惠芬姐不在家,她弟弟就来家里偷东西,见什么拿什么,惠芬姐早前曾给了弟弟一把家里的钥匙,以防不测,没想到这把钥匙让他弟弟做着梁上君子。
惠芬姐和我说了心里的烦恼,我给她出主意:你不妨买一个保险柜吧,把家里的存折房产证什么的都锁到保险柜里,岂不是放了心?惠芬姐听了觉得有道理,就买了一个保险柜。原以为买了保险柜就万事大吉了,即便她弟弟来偷东西,也不过偷一点不值钱的东西罢了,谁想到后来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。
一次我和惠芬姐去外地旅游,回来时慧芬姐觉得情况不对,打电话让我去她家里。我一进家门就看见慧芬姐正在打电话,听口气对方是他弟弟。惠芬姐说:“家里的保险柜坏了,打不开门了,急死我了,我刚才给保险柜公司打电话,让他们来修了,我出去这段时间你来过家里吧?”惠芬姐小心地问道。“哦,那就是我干的?我干的?”,对方的声音很大很冲,我坐在惠芬姐身边都听的很清楚。惠芬姐糯糯地说:“我也没说是你干的,我就是让厂家师傅来修理”。
放下电话,惠芬姐皱着眉头跟我说:“我一进家门就发现保险柜打不开了,真急人”。正在这时保险柜公司来人了,我向惠芬姐告辞回了家。事后惠芬姐告诉我,维修师傅说保险柜锁眼被人粗鲁破坏了,惠芬姐说柜里现金少了一些,家里门锁都没有问题,显然这事儿是他弟弟干的。我和惠芬姐说:“你能不能找你弟弟谈谈,这种偷窃行为太可耻了,亲姐弟怎么能这样呢”,惠芬姐听了,摇了摇头。
接受了这个教训,以后惠芬姐出门,必把保险柜的钥匙和一些敏感东西带在身上。我劝她把家里钥匙从弟弟那儿要过来,惠芬姐不同意,我建议她家里安一个监控仪,惠芬姐也不肯。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,她弟弟又不是惯偷,怎么居然能把保险柜撬开呢?
有一次我和惠芬姐闲聊,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惠芬姐说:“你没儿没女,以后走了,你弟弟可是唯一继承人”,惠芬姐点点头:那是没错。我接着说:“你可留神,哪天你弟悄悄的给你下药毒死你,他可就霸占你所有财产了”,惠芬姐听了认真的回答:“我想过这个问题”。我的妈呀!我心里一沉,我无心一问,竟没想到惠芬姐也曾想过这个问题。
惠芬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弟弟好,有什么好吃的都惦着她弟弟,她弟媳经常找惠芬姐要钱,说要给女儿报这个班,报那个班,明明家里经济拮据,可是她还是要富养女儿,一张嘴就是几千,惠芬姐尽管不情愿,可每次还是尽量满足她。
我了解惠芬姐,她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两个理由:一是不敢得罪弟弟一家,二是希望弟弟一家能给她养老。我曾不止一次对惠芬姐说过:你不用现在这样哈着弟弟一家,每次都满足他们的要求,这只会助长他们不劳而获的思想。你可以放出话,谁给你养老,你这大二居将来就留给谁,我不信他们听了不动心。但惠芬姐不听劝,她依旧固执地按照自己的想法与弟弟一家相处。
唉,我就不明白了,老姑娘有必要这么缺乏安全感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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